寻桐城籍汪树德及其后人
<p> 汪树德,生于1923年,桐城县人。其父汪廉,字庆之,号谨仕,曾任湖南省法院首席检察官。其母秦氏。汪树德在家排行二,三弟汪树言现居湖南,四弟汪树人在齐齐哈尔任医师;汪树德的姐姐汪树芬,其夫鲁兰馨曾在湖南省法院工作。</p><p> 汪树德先生曾就读于上海交通大学,五十年代主持武汉大桥的设计与建设,八十年代居武汉大桥管理处。</p><p> 另寻居张家口的汪思源(教师,今年80多岁)、汪家桐先生。</p><p> 我系汪树德先生的族侄,若汪树德先生的后人或有知情者请与我联系。QQ:115771348</p> <p><font size=\"2\"><strong>文革中关于刘少奇在东北被捕的情况,因汪廉曾参与了审理,1978年中央曾到桐城老家调查过该事件</strong></font></p><p> 一九二九年七月十四日,刘少奇(当时化名赵之启)到奉天(今沈阳)任满洲(即东北三省)省委书记。八月二十一(或二十二)日,与省委组织部长孟用潜(当时名孟坚)在奉天纱厂被大军阀张学良逮捕。刘少奇被捕后,不仅立即供认自己是满洲省委书记,孟用潜是省委组织部长,还供出了省委委员唐宏经、王立功、张聿修、丁君羊、饶漱石和省委秘书长廖如愿、出卖了满洲省委所属东满、北满、旅大、抚顺等十多个特(县)委(支部)和奉天市的六、七个支部。当敌人要刘少奇带着特务去抓人时,他积极出谋献策说:省委负责人已经隐蔽起来,现在抓不到,反而会打草惊蛇,如果将他“释放出狱”,他就可以“搜集共产党的情报”,大规模破坏满洲省委和东北三省地方党组织。张学良对刘少奇的献策颇为赞赏。于是将“共产党案”改为“工潮案”,并以“煽动工潮证据不足”,将刘少奇“释放”。刘少奇奴颜婢膝地给张学良写信说:“张长官是我的再生父母,将来我有生之日,就是我戴德之年。”由于刘少奇积极地给张学良提供情报,使满洲省委及其所属地下党组织遭到严重破坏,许多共产党员被捕、被杀。刘少奇还按照帝国主义、国民党和张学良的旨意,利用中东路事件,配合进行反苏反共,罪恶至极!</p><p>(1)一九二九年八月二十五日《满洲日报》关于刘少奇在奉天纱厂被捕的报导译文共产党员潜入奉天纱厂秘密接头时将其一夥逮捕(奉天专电八月二十四日电)支那(中国)时局困难以来,似有许多共产党员趁中央、奉天间的诸问题正在谈判而陷于忙乱之机,潜入奉天纺纱厂,故当局预先已有警惕。八月二十一日下午五点左右,该厂职工王绳一等几人下工后,来该厂里院与南方职工打扮的支那人(注:系指刘少奇)秘密接头,正在递交共产党传单及其他材料费用等时,被警戒者发现,当即押送支那方面公安局审讯。王系三年前招收的该厂职工,至今逢机便进行共产党的宣传,是一直受当局监视的人物。</p><p>(2)满洲省委一九二九年八月三十一日给中央的报告(节录)影印件原文纱厂斗争问题,奉天纱厂两月来即以五成开支,而且是奉票,我们经过支部的讨论在群众中提出要八成现洋的鼓动,并要求立刻开支群众情绪异常兴奋,我们更继续不断一再进行鼓动工作,一面准备召集各部工人会,八月十八九的时候,群众情绪已确实到了可以行动的时候,而且八月廿七日又是开支的关头,据当时情形没能在组织上积极准备,八月廿七日不按照工人要求开八成现洋,群众行动确已不成问题。不料在召集第一次群众会时,支部书记即遭拘押,其他同志一人被开除(前数日)致会不能开成,叛徒崔某(过去是同志)与厂中阴谋勾结,即以陷害常张同志,又向省委报告谓群众会仍可召集,省委为其言所欺,竟不疑而到(此次是赵孟二人去,上次是全总代表及丁孟三人去的)随被捕。注:赵即刘少奇,化名赵之启,孟即孟用潜,当时名孟坚,叛徒崔某即崔凤翥,全总代表是张崑第。丁是丁君羊。</p><p>(3)满洲省委一九二九年九月十九日给中央的报告(节录)摘要:纱厂支部完全溃散,原和少、孟同时被捕之某工人同志,判罚四十天拘役。该同志十分简单,咬出许多秘密,决定开除其党籍。告密之崔某当然开除。注:少即刘少奇,孟即孟用潜,“某工人”系叛徒常宝玉。注:满洲省委这两个报告的内容,记载了奉天纱厂党组织被破坏和刘少奇、孟用潜被捕的问题。刘少奇和孟用潜是由于叛徒崔凤翥与敌人勾结,支部书记常宝玉叛变出卖而被捕的。事实戳穿了刘少奇在他的简历底稿中所称“在罢工中被捕”,“敌人找不出证据”等彻头彻尾的谎言。</p><p>(4)叛徒孟用潜关于刘少奇一九二九年充当内奸的亲笔供词刘少奇和我一九二九年在沈阳被捕叛变投敌罪行一九二九年八月,我和刘少奇到奉天纱厂开支部会,讨论纱厂罢工问题,被支部书记常宝玉出卖被捕。当晚奉天纱厂审讯,刘少奇承认他是满洲省委书记,出卖了我,还出卖了省委委员丁君羊、唐宏经、王立功、张聿修、饶漱石、省委秘书长廖如愿,省委办公机关以及沈阳六、七个支部。第三天,奉天警察厅审讯,刘少奇进一步出卖了东北地方党组织,包括北满、东满、关东州特委和特委书记,以及大连、营口、沟帮子、辽中、辽阳、抚顺、延吉等重点县市委和县市委书记。审讯后,刘少奇还在“自首书”上签字划押。当晚奉天警察厅继续审讯,刘少奇又供了他所知道的省委负责人住址和其他省委机关。然后警察厅就要刘少奇和我带着警察去抓人。刘少奇说省委主要负责人已经隐蔽起来,现在抓不到,反而会打草惊蛇。他于是向阶级敌人献策,要求把刘少奇和我提前释放出狱,给奉天警察厅搜集党的情报,为大规模破坏满洲省委和东北地方党组织做准备工作,其用心至为恶毒。几天后,奉天警察厅对刘少奇献策表示同意。为便于刘少奇和我继续混入满洲省委,决定地方法院,对这一案将不做为共产党案审讯,而做为煽动工潮案审讯,不承认煽动工潮,证据不足,即可取保释放出狱。以后在地方法院也是这样审讯,这样判决的。出狱后,刘少奇同省委几个负责人说,这一案以煽动工潮开始,最后以煽动工潮,证据不足取保释放而结束,是一个工潮案,不是共产党案,毫无问题。这样他就仍然当满洲省委书记,并决定调我到哈尔滨任北满特委书记。同年十一、二月间,刘少奇到哈尔滨。他同我说奉天警察厅找他谈过话,他也给警察厅送过材料,并要我给他搜集北满的材料。那次给刘少奇的有阿城、珠河、牡丹江、东宁、密山等县委名单、支部和党员统计表以及县的重要报告。一九三零年三月刘少奇调离满洲省委,四月满洲省委遭到一次严重破坏。孟用潜一九六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注:叛徒孟用潜即孟坚,一九二九年任满洲省委组织部长时,同刘少奇在奉天纱厂一起被捕投敌,充当内奸。原任我外交部国际关系研究所所长。现押北京监狱。</p><p>(5)叛徒丁基实关于刘少奇一九二九年自首叛变的亲笔供词关于张麻子所谈的刘、孟罪行材料在刘、孟出狱后约三四天,我在街上走,张麻子赶来喊我,要我到他家里坐坐。到了他家以后,他就问我:“老刘老孟出来啦?”我说:“出来啦。”他说他听到一些消息,“听说都承认了共产党,并且出来以前,还写了悔过书。”“听说刘还把孟坚供出来啦,刘另外还供出一座房子,不要随便谈。”我问他从什么地方得到的消息,他说从警察方面得到的。丁基实1967.9.10 注:叛徒丁基实即丁君羊,一九二九年与孟用潜同管满洲省委组织工作,刘少奇孟用潜被捕后为满洲临时省委负责人。张麻子(即邵麻子,邵扶民,已死),当时是我党特科工作人员。丁基实原劳改就业人员,现押北京监狱。</p><p>(6)反革命分子关辅金关于刘少奇一九二九年自首叛变的亲笔供词现将奉天纺纱厂一九二九年间逮捕共产党情况交代如下:我一九二九年间任奉天纺纱厂副技师。七、八月间在厂北门外发现共产党传单,助理王广恩要我们追查。经我用恩威互济手段,收买了工人党员崔凤翥。他暗中交给我一份共产党名单,其中姓常的是我厂共产党头头,立即把他看管起来。在一天下午五点钟左右,由警察和卫队在厂北门外逮捕了二个共产党。当晚警察局司法主任曹凤鸣、厂里徐连奎、董文华、孔令铎和我审讯。经一一刑讯,他们都承认是共产党员。先审的是我厂里那个姓常的。第二个是中等个面貌黑一点的。第三个审的是个高个子,稍一动刑,他承认是湖南人,今年六月来东北,是共产党员,是辽宁地区负责人,是省委级,地下组织设在沈阳工业区西下漥子。审完后,他们三人都在供词上签名划了押。第二天上午由厂办好公,将他们三人送交警察局。事后听警察厅秘书于祥林等人对我说,因他们坦白悔过的好,而被释放。关辅金一九六七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注:关辅金一九二九年任奉天纺纱厂副技师。是收买叛徒崔凤翥,并参与逮捕、审讯刘少奇的当事人之一。现由辽宁省监护。</p><p>(7)徐廉奎关于刘少奇一九二九年自首叛变的交待一九二九年八月在奉天纺纱厂逮捕共产党的经过一九二九年我在奉天纺纱厂当庶务主任,六月厂内发现共产党传单,纺纱厂总理孙祖昌、助理王广恩要我们马上查清。副技师关辅金收买了工人党员崔凤翥,崔告密了厂内共产党七、八个人,我们即将厂内共产党头头xx玉抓起来,经动刑引诱,他承认是共产党,承认与厂外有联系,供出明天下午外边准有人来厂开会。孙祖昌即报告警察厅派孙督察来厂作周密布置。在九月末一天下午五点钟左右一个高个子白脸的和矮个子黑脸的来了,由厂内共产党头头xx玉暗中指点,卫队当场把他们逮住,当晚警察厅在工厂对他们审讯。我和关辅金、孔令铎、董文华等人参加。先审黑脸的,一动刑就承认是共产党,是联络员,是来开会搞罢工的,与白脸的是同事关系,住沈阳工业区,年龄卅多岁,河北人。后审白脸的,稍一动刑,跪倒在地,什么都说了,承认自己是共产党员,是省委宣传领导,是来搞宣传组织共产党、搞同盟罢工的,审完后,他俩人和厂内共产党头头xx玉签字划押,第二天将一案三人押送警察厅。这个案子办完后,工人党员崔凤翥告密有功,厂里发给他奖金百八十元。徐廉奎一九六七年十一月廿四日注:徐廉奎一九二九年任奉天纱厂庶务主任,是参与逮捕、审讯刘少奇当事人之一。现由辽宁省监护。一九二九年奉天纱厂参与逮捕、审讯刘少奇的敌伪人员有十五人,其中已死九人,活着的除徐廉奎、关辅金外,还有纱厂助理王广恩、会计关恩厚、卫队正目杨明襄、卫队队员王清怀四人,他们分别提供了刘少奇被捕自首叛变的罪证。</p><p>(8)陈元祯关于刘少奇一九二九年自首叛变的交代对一九二九年奉天纺纱厂逮捕共产党案件的交代我原名叫陈元祯,现名陈冠英,一九二九年在奉天警察商埠三分局处理过奉天纺纱厂一起共产党案件。捕人以前纱厂出现工人闹罢工,我们去纱厂,厂里卫队把我们领到一个屋里,李春藩、杨树忱也在,这时开始准备刑具过堂,第一个过堂的是个胖子,白脸中等个;随之又提来一个中等个,圆脸平头;第三个过的是高个子,瘦子黄脸,关里口音。经审问动刑三人均承认是共产党,并供认了地下党的组织,其中一个承认是组织部长,一个承认是省委书记,还有个说是支部书记。第二天上午八点钟纱厂把被捕三人送到了警察商埠三分局,根据分所的公文和笔录一个一个的进行了复审,被告三人均在笔录上划了指押。后把三名犯人送省会公安局司法科了。此材料是我亲口提供。陈元祯1968年1月23日注:陈元祯一九二九年任奉天商埠警察三分局差遣班长,系参加审讯刘少奇的见证人。现由长春市监护。</p><p>(9)关庆云关于刘少奇一九二九年充当内奸的交代对旧奉天纺纱厂破获共产党案件的交待一九二九年我充当奉天省会公安局行政科代理科长。同年八、九月间一天,收到商埠警察三分局关于纱厂发现共产党传单的呈文,由我主稿,指令该分局注意侦捕。指令下达不久,一天中午接商埠警察三分局电话报告,纱厂发现三名共产党嫌疑分子,除派人前往监视外,请求逮捕。当即报告白铭镇,白局长说,刚才接过该分局电告,已令其追捕归案。当天下午五点左右,听说已逮捕三名共产党,在纱厂略过一堂,都承认是共产党。三名人犯在局内拘留不足一月,白局长亲自提审过。此案结束后白局长和我说:参加办案的有长官公署、军法处、全省警务处、宪兵司令部等单位,那个南方籍犯人承认是共产党,来沈阳不久,目的是扩张党的势力,恳求从轻处理,如能得到释放,甘愿具结,愿开列地下党名单、机构、地点以作条件。经张学良同意,仅以涉及嫌疑,备函送往法院。事后张学良根据名单,直接命令宪兵司令部、稽查处、军法处先后逮捕共产党人数起。交代人:关庆云一九六八年四月二十八日注:关庆云一九二九年任奉天省会警察局行政科代理科长,是参与审讯刘少奇的当事人之一。现由沈阳市监护。</p><p>(10)刘青第关于刘少奇一九二九年充当内奸的交代关于一九二九年我承办奉天纺纱厂破获共产党一案的交代一九二九年我任辽宁高等法院检察处代理主任书记官。九月间警察所送来纱厂破获共产党一案三人,有厂内的,有厂外的,<strong>首席检察官朱树声</strong>和<strong>主任检察官汪廉</strong>审讯,我记录。经警察所一一审讯,都承认是共产党员,为首的承认是负责沈阳地区党的书记,并供出几十个党员,十几个组织,在沈阳有麻袋厂、兵工厂、纺纱厂等。在外地有大连、营口、辽阳、抚顺、哈尔滨等。还写了自白书,承认领导工人罢工,是犯罪的,误入歧途,现在悔过自新,坚决以后不作非法活动,要求宽大。经检察处复审,事实与在警察所供认的相同。三人都在自白书上签了字。根据他们三人自白从宽,检察处起诉,即送高法审理。起诉书大意是:被告三人系共产党员,煽动罢工,为首的是负责沈阳地区共产党书记,深知改悔,并提供了组织关系及散布情况,是悔过自新的具体表现,应从宽处理。……。不久高法开庭宣判。由高检处将他们交保释放。这一案处理后,朱首席对我说:过去共产党说我们对共产党人抓一个杀一个。这回这么大的案子,这么大的头头,判的这么轻,共产党都感到意外,这是政治攻势。这样可以收买,可以瓦解,可以为我们工作,在政治上的价值是不可估量的。刘青第一九六八年五月注:刘青第一九二九年任奉天省高等法院检察处代理主任书记官,是敌伪审讯刘少奇时的记录人。现由辽宁省监护。</p><p>(11)刘多荃关于刘少奇一九二九年充当内奸的亲笔供词我所知道的一九二九年在奉天纺纱厂破获一起共产党案件情况一九二九年我是张学良卫队上校团长,时常跟随张学良。一九二九年八月底,警察厅在奉天纺纱厂破获一个大共产党案。关系到东北三省的事。当时警察厅长白铭镇和宪兵司令部副官长程广道,告诉我捕了三个人。经审讯,其中一个人供认是中共满洲省委书记。供出了满洲省委员会和沈阳、哈尔滨、本溪湖、抚顺及铁路沿线党组织和活动计划。张学良责成参谋长荣臻和白铭镇与这个党的负责人达成了政治交易条件:要他彻底交出东北活动计划、地点、参加人员名单等。今后不再在东北搞政治破坏和颠覆活动;对中东铁路有关工人运动双方事先取得联系,相机配合……。这个负责人要求签字画押后,不登报,双方联系各派妥靠人员,到指定地点会晤。张学良亲口对我说:这个共产党负责人给他写信表示感激,张长官是我的再生父母,将来我有生之日,就是我戴德之年。这个案子连捉带放共廿天左右,释放时我们和他有秘密计:对外宣布确非共产党人,找不出确实证据,由警察厅批准无罪取保释放。刘多荃一九六年月十一日注:刘多荃又名刘芳坡,一九二九年任大军阀张学良卫队上校团长,后任中将军长(与原我水电部副部长刘澜波是同乡,关系密切,互称“兄弟”),是刘少奇在东北充当内奸的重要知情人。原任我辽宁省交通厅长。现由辽宁省监护。</p><p>(12)刘少奇的简历底稿注:这是一九五二年刘少奇要王光美抄写的简历底稿。刘少奇为掩盖其叛徒罪行,蓄意将一九二八年八月说成一九三零年春,将“被一叛徒出卖”投敌,亲笔涂改成“在罢工中”被捕。</p><p>(13)中央一九二九年九月二十七日给满洲临委的信注:刘少奇被捕叛变“出狱”后,向我党中央做了假报告,因而又窃据了满洲省委书记兼宣传的职位。</p><p>(14)满洲省委一九二九年十月十九日向中央的报告(节录)注:刘少奇向中央的报告,以惯用的反革命两面派的手法,欺骗中央。他和孟用潜被捕投降大军阀张学良而获得所谓“释放”之后,即派孟用潜往北满任特委书记,他以假借巡视工作为名,到哈尔滨同敌人进行勾结,配合大军阀张学良镇压工人、学生运动,进行反苏反共。影印件原文中央:兹有数事逐项报告于下:(1)中央指定省委名单及工作分配,省委依照此间情形略有变动,因为孟坚、国珍已去哈任工作,又调回对哈市工作有妨碍,而且孟坚在奉被捕一次,纱厂附近及公安局等处认识很多,如来省兼管奉市工作,事实上要常外跑不合宜,而且抚顺目前工作,自破坏后,以前组织或捕或逃,完全解体,暂时是要从各方面建立线索,最近虽然有两三处关系派一人专驻在工人外面还是没有多大作用,君羊住省委组织部工作,因寻找山东逃来同志线索,比孟坚较合宜,指挥奉天工作同志,(山东)亦较好,因此省委决定之启兼宣传,君羊组织兼管奉天工作,宏经工运,三人组织常委,孟坚哈市书记兼组织,候补常委国珍哈市宣传候补常委CY书记参加常委,惟来信以七人组织省委,但只六人名字,据宏经报告省委委员有西平一个,其余委员一人是立功,还是西平呢?但西平在同志中感情不好,观念也有一些错误,省委不同意他参加省委。 ………… (6)最近中东路斗争已经发动起来,兹将哈市报告及省委对东铁工作的决议,附录于下请查阅指示,并请求中央将此报告材料作一通信,在红旗或全总刊物上发表。此间工作人员甚忙,无人作文故也。省委为特别加紧哈市及中东路工作,已派少奇同志前往哈市巡视。详细情形日内当再有报告寄来。</p><p>(15)一九三零年一月十六日《盛京时报》关于东铁总工厂华工罢工问题的报导注:这是内奸刘少奇根据蒋介石和张学良交给的反苏条文修改的十二条,以“哈工会”名义送报馆发表,煽动反动工潮,攻击苏联的罪证。</p><p>(16)重要知情人刘多荃关于刘少奇叛卖革命的亲笔供词一九二九年冬,荣臻谈到中东路事件时说,咱们拿这个满洲省委书记做质,对谈判很有利。一九三零年三月鲍文樾对我说中东路问题我们吃了亏,为了找回面子,让那个地下党负责人协助,如国民党反苏罢工搞了许多经济条件,送给他看,他还给修改增加了几条,并以哈工会名义送报馆发表了,给我们帮了大忙。张学良说过,那个满洲省委书记,在哈有许多事情全能按照当地政府要求去办。一九三零年四月,黎天才和我说,那个满洲省委书记,从哈尔滨去上海路过沈阳时说,在沈阳你们救了我的命,在哈尔滨对我也很好,东北好像我第二家乡。刘多荃一九六八年八月五日注:刘多荃的笔供证实,内奸刘少奇在中东路事件中,完全按照帝国主义、国民党和大军阀张学良的旨意,煽动工潮,反苏反共,罪恶至极!中东路事件说明一九二九年五月二十七日,大军阀张学良在帝国主义和国民党蒋介石匪帮的策动下,非法武装搜查苏联驻哈尔滨总领事馆,逮捕苏联籍人员三十九人。蒋介石匪帮七月十日单方撕毁中俄(合办铁路)协定,挑起“中东路事件”。八月十七日蒋介石匪帮发表与苏联交战宣言。九月八日发生武装冲突,经过绥芬河、满洲里、黑河、扎兰诺尔、同江等战斗,大军阀张学良惨遭失败。十二月二十二日中苏互派代表签订了“伯力协定”,中东路恢复原状。大军阀张学良为了挽救失败残局,利用刘少奇在哈尔滨煽起反动工潮,反对苏联。刘少奇根据蒋匪介石和大军阀张学良提出的反苏反共罢工条件,亲手修改成十二条总要求,在《晨光报》发表,组织假请愿,威胁苏联局长,阻挠“伯力协定”的实施。当时的苏联是革命的,刘少奇伙同蒋匪介石、大军阀张学良进行反苏反共的反革命活动,真实罪恶至极! </p> <p align=\"left\"><strong><font size=\"3\"> 汪廉智审民国要案奇案</font></strong></p><p><strong> 金号被盗</strong><br /><br /> 夜。大火!死尸横陈!湖南省邵阳县城的人们,在惊愕中撕下了1947年5 月4 <br />日这一页日历,可怎么也排谴不掉昨夜恶梦般的情景。<br /><br /> 谁能想到,昨天还是高悬着金字招牌的永和金号,今晨却大部成了废墟!<br /><br /> 破砖残瓦中成了焦炭的学徒金海水的尸骸,惨不忍睹。在火场前后幸存的房屋<br />中,有五人昏迷,奄奄一息,有的口流涎水,似是中毒。“啊!”消防队员忽地惊<br />叫起来。人们一看,是店员饶文清死于血泊之中,浑身刀伤十几处,两眼直瞪不闭。<br /><br /> 小小的邵阳,谁不熟悉经营金银珠宝的永和金号,以前原是陈汉章等合资开设<br />的同和金号,只因营业不振,顶让于永和。永和新任经理杨振华因常坐镇衡阳联号,<br />乃派田瑞清主持邵阳店务。店中营业一帆风顺,内外协调,何以出此不幸,人们一<br />时大为不解。<br /><br /> 有仇家?他们一未与人打过官司,二未与人口角,从无冤家对头。有奸情?老<br />板、店员,大小伙计人等,一向没有婚外的男女爪葛。是强盗进城?<br /><br /> 夜间毫无动静,更未听得一声枪响。人们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就象那火场的<br />烟雾,迷离难辨,猜不出半点头绪来。<br /><br /> 经地方政、警、法、商各界现场勘察后,死者被检验收葬,昏迷未醒者急送医<br />院抢救,细心的县长还特交待下属,对他们实行保护性隔离,严禁外人接触,以防<br />再生枝节,干扰侦破。死的死,昏的昏,还有一名徒弟呢?到哪里去了?从衡阳赶<br />来的经理杨振华,发现喻让贤不见了。论情理,凶手何以放过他?论身份,他不够<br />做人质的条件。左思右想,不得要领。<br /><br /> 正当经理百思不解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一个消息,一位认得喻让贤的救火者说,<br />他最早出现在火场外边,满脸灰尘,象是刚从里面跑出来,还向人讲了夜里的事,<br />之后说他要去告诉同业公会。杨经理听他一说,心中充满希望,恨不得一下见到这<br />个学徒,也好问个究竟。于是,他大步流星地往同业公会跑去。<br /><br /> 找到会长,不料他矢口否认喻让贤来过。可看那表情,杨经理有一种直感,不<br />象是真诚的回答。他失望地离开,心中忐忑不安。这时,身后跟上一个邻居,悄悄<br />地跟他说:“小喻被专署傅德明逮去啦!”“他们为何要逮他?”<br /><br /> “嗨,看样子他知道点来龙去脉呢!……”<br /><br /> 邵阳是第六专署所在地,傅德明是专署的秘书,杨振华想,可能是他们把小喻保<br />护起来,作为破案的线索吧!想着想着,不觉步履如飞,直往专署奔去。<br /><br /> 万万想不到,专署里也没小喻的踪影!杨振华心中一惊:难道他失踪啦?!要<br />是那样,事情茫无头绪,问题就更复杂了!他折回头,还是去找县长徐君虎。所好,<br />这县长较有头脑,人称“老虎县长”,形容他手腕硬得很。<br /><br /> 徐君虎早就带领有关人员查了现场。除将昏迷不醒的几个店员送医院抢救外,<br />还对永和金号保险柜存放的金银首饰被劫一空作了分析:是一桩有计划的抢劫杀人<br />纵火案。他跟杨振华说,小喻显然失去了自由,眼下,一切希望寄托在昏迷店员的<br />苏醒上。<br /><br /> 人们看见几个店员眼睛紧闭,仅存一丝气息,吉凶不谱,心急如焚。<br /><br /> 这些被害的当事人开不了口,大街上却传出了案情发生的重要线索:“是奸党<br />所为!”这“奸党”的概念是什么,人们早就从专署等官员的口中听到过明确的解<br />释,谁能相信?但是秘书傅德明却是义愤填膺,说得极其严肃。<br /><br /> 何况他是一贯研究和搜捕那些人的地方知名官员,话出必然有因啊。<br /><br /> 而且,傅秘书的话,似乎很快得到证实。专署孙佐齐专员,亲自传讯第六中学<br />曾被他定为“奸党”逼其自首的学生,他训斥说:“你们还不安分守己?听说你们<br />的主脑刘步连潜来邵阳,永和金号的案子,就是他干的!他为了抢劫金银去做活动<br />经费,不惜杀人放火,丧尽天良,本署一定捉拿归案,以正法纪,而保治安!”那<br />学生说未曾见到他来。孙佐齐笑了笑,和蔼地说:<br /> “你也不必害怕,把他捉到,能代死者伸冤,扶植正气,就发给你奖赏:黄金<br />二百两!说话算数,决不食言。本署一向是言出法随的!”专员训话的消息一经传<br />出,全校马上失去心理平衡,风风火火,无心上课,上下一片惶惶不安。<br /><br /> 凶手,究竟躲在何处?全邵阳充满着迷雾。<br /><br /> 四第二天下午,昏迷的店员鄢子和苏醒了!<br /><br /> 忙坏了医生护士,给他打针、服药,使他增加开口的力气。也忙坏了守护人员,<br />他们必须保证这些受害者兼证人的绝对安全。<br /><br /> 鄢子和一开口,便展示出案情的复杂与离奇!<br /><br /> 5 月3 日晚上9 点多钟,专员公署的秘书傅德明,来敲永和金号的大门,鄢子<br />和开了门。因为他过去在公务中屡屡光顾永和金号,而且,就在昨晚还来店里要杨<br />经理陪同他巡视店房,所以迎接进来。<br /><br /> 傅秘书进门后,转身把门扇拴闭,未及就坐,就拿出公文,是一张“传票”,<br />上面写着要传讯永和金号的店员,把“店员一并带案”。店员们说,店中要人看守,<br />不能前往,傅秘书便改为个别谈话。<br /><br /> 五专署为啥要找店员谈话?店员对于傅秘书前来传讯为啥不感到诧异?<br /><br /> 此事外人不得而知,可是店中却是人人明白的。<br /><br /> 原来,专员孙佐齐兼任保安司令,是国民党驻邵阳的头面人物,而年轻气盛、<br />神通广大的傅德明又是他手下得宠的一名干将。近在两个月之前,永和金号就领教<br />过他的威风。<br /><br /> 永和金号的前身同和金号,原是陈汉章与人合资开设。新永和经理因联号业务<br />常驻衡阳,另派田瑞清主持邵店。陈汉章以同人身份仍然服务于店中。<br /><br /> 两月前,傅德明忽然派人将陈汉章捉去拘押起来。店中追问陈犯何法,傅德明<br />冷笑一声,拿出在邵阳邮局查出的可疑信件,是一个名叫邹之麟的,由邵阳旅社寄<br />给香港同党邓文刽,其中提到陈汉章等秘密活动,触犯禁止异党活动的刑法,陈汉<br />章力辩并无此事,专署审讯时说他妄图逃脱责任,严刑逼供。<br /><br /> 店中主持人田瑞清非常焦急,一面向在衡阳的经理报告经过,一面奔走求告,<br />设法营救。<br /><br /> 不料,数日之后,傅德明亲至店中找田瑞清,说关于陈汉章取保之事,须到专<br />署面谈。田瑞清被带到专署,傅德明给他看了一份国府密电。田瑞清不看则已,一<br />看大吃一惊,电报上分明写着田某“十余年来掩护奸党,着即拿办解省,转解中央。”<br />田再辩解也无济于事,只好跟他去省里,因天晚暂住乐陶旅馆。一夜之间,傅训斥<br />多次,田瑞清自忖必死,但求通知永和金号的戚友,转告衡阳经理。那知,第二天<br />傅德明忽然告诉田瑞清:“真犯已经捕获归案,与你无甚干系,你可以自由了!”<br />田瑞清获此“大赦”,如坠五里雾中。金号的主持人的位置也不想要了,当日即赴<br />衡阳求杨振华资助,返回江西原籍去了。只有陈汉章仍然生死不明;连店里送牢饭<br />也被禁止。<br /><br /> 这些是非,两月来一直缠绕着永和金号每个人的心胸,使他们寝食不安,走坐<br />不宁。今晚,这个权力无上的专署秘书拿着传票又登门带人,不言而喻、就是要扩<br />大审讯了。<br /><br /> 果然“他一个一个地进行谈话时,劈头就问:“你和陈汉章有交情没有?<br /><br /> 是什么关系?”“没有什么交情,是同人关系——”头两个店员这么回答,傅<br />德明大不满意:“你们都是一路货,很不诚实!”一阵数落之后,下了命令:“都<br />给我集中到客堂里来!”说时,还摸了摸腰里的手枪,以壮威色。<br /><br /> “你们规规矩矩地给我听着!”他从西装左胸的内口袋里迅速掏出一个纸包,<br />边打开边说道:“这是从外国进口的‘真言丸,,吃了就会讲真话。<br /><br /> 现在,你们每人吃10颗!吃了再回答我的讯问,我才能相信。”<br /><br /> 大家在犹疑。傅德明说:“我家里也有子女,要积德,还哄你不成?快吃,快<br />吃,别耽误了我的公事!”一个个都被勒令吃了。有的吃了8 粒,咽不下,想不吃<br />了,也不行。“10粒才能达到十分真诚。”但也有一人例外。<br /><br /> 那就是管帐的饶文清。傅德明说:“听人谈论,你才来不久,是吗?”“哎,”<br /><br /> 饶说,“我跟陈汉章还没谋面呢!”傅德明照顾似地说:“嗯,你就不必吃啦!”<br /><br /> 吃了“真言丸”的人,开始回答问话。“陈汉章平时拉拢你吗?”“陈汉章有<br />什么异常表现?”‘陈汉章收到过什么汇款?”“陈汉章花钱大方不大方?”……<br />东一迩头西一棒,直问得一个个舌头打转,两眼乏神,东倒西歪地要睡觉。这时,<br />已快4 点钟了。<br /><br /> “他们熬不了夜,快扶他们睡吧!”傅德明叫饶文清把店员311 们送上床。炊<br />事员吃“真言丸”的时候,在舌头下面扣留两颗,又是磨磨蹭蹭最后吃的,恍惚还<br />记得被扶上床的情景。<br /><br /> “之后呢?”查案人员贪婪地还在问着。很可惜,“之后,我们什么也不知道<br />了。睁开眼,这才晓得自己躺在这医院里。”<br /><br /> 店员陆续脱险,提供的证明材料完全一致。<br /><br /> 水渐落,石渐出,傅德明这个最大的嫌疑犯被侦讯人员监禁起来。<br /><br /> 自5 月3 日夜发生此案以来,社会舆论哗然。长沙民营《晚晚报》于5 月5 日<br />率先将这一惊人血案公诸于世。标题为:《邵永和金号被动》。副标是《胁服丸药<br />十枚店员昏迷不醒,放火灭迹烧死学徒杀死店员》。官方报纸听命于省政大员,讳<br />莫如深,然而在群情愤激之余,也不得不在10天之后陆续披露案情。邵阳各界成<br />立声援永和金号委员会,通电吁请严惩凶犯。湖南省政当局见此形势,也派员前往<br />查处。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犯罪分子该收敛凶焰了吧!<br /><br /> 不,他们还在挣扎。<br /><br /> 他们威胁律师。有人持枪闯入受理此案的律师廖奇的家中,搜寻各个房间,声<br />言找人。当时律师幸未在家。<br /><br /> 他们恐吓药房。有人警告出售(被拿去冒充‘真言丸’的)安眠药的店主:<br />“你不能对任何人说,否则你的药铺开不成,命也活不了!”<br /><br /> 他们给呼吁惩凶的地方名流写恐吓信:“事不关己何太劳,依时知休真英豪,<br />忠言不听防后懊,手枪炸弹助吾曹!”<br /><br /> 他们控制邮局,封锁消息;转移视线,诬陷学生和共产党。甚至给省方派来办<br />案的检察官写黑信:“知趣一点,注意子弹飞进你的脑袋!”<br /><br /> 七这种集毒、劫、杀、焚于一举的恶性大案,出在邵阳县,邵阳县长徐君虎是<br />力求速战速决的。<br /><br /> 问讯受害店员的笔录一卷卷整理就绪。接下一步就是穷追不放。有个受害店员<br />被逼吃“真言丸”时,在舌下压藏了两颗(当时傅德明是一个个掰开口检查的,但<br />未发现),此刻,这两片安眠药不仅成了关键性的物证,更起着引导作用,使侦破<br />工作向纵深发展。徐君虎等马上把目标转向药店。由县长、卫生院长和药剂师等组<br />成的调查小组,查到中德药房,店主陈子庄业已外出,他的妻子申云英一听说查帐,<br />脸色突变。经再三开导,晓以利害,并保证其身家安全,她的头低下去了:“县长,<br />请你老人家房里坐。”于是买药之事真相大白。原来傅德明认识店主,在案发前一<br />天晚上借口受人之托来买安眠药100 片,当时店中无货,便向兄弟药房求援。案发<br />后,专署派人来警告不许泄露。但店主又怕被人发觉,牵连坐牢,弄得忧心忡忡,<br />终日躲在外面避风。店主妻子的谈话纪录,经她签字后被送往法院入卷。<br /><br /> 八人证物证的初步获得,预示着进攻的时机到来了。<br /><br /> 5 月21日晚上,在监狱专门布置的两个房间里,提审傅德明。审讯人员是省<br />高级法院首席检察官汪廉、地方检察处首席检察官谢功预,和地方法院院长陈振球。<br />后二人是避在另室配合工作的。<br /><br /> 出现在审讯室里的28岁的傅德明,高高的身材,穿着蓝条哗叽西装,两只眼<br />睛斜溜溜地在扫视左右,短时间的囚禁生活,仍未使他失去油头滑脑的一副混世模<br />样。他是浙江嘉善一个小康人家三代单传的公子哥儿,娇养成性,长于挥霍。1940 <br />年,在国民党军事委员会训练团受训,文化不高,能耐不小,历在各军事机关服务。<br />后由同学介绍,充任湖南省第六区行政督察专员公署和保安司令部机要秘书。此刻,<br />他进屋看见只有一个生人讯问他,颇有惊疑之色。但一涉及案情,则百般耍赖,说<br />永和之事系别人所为,栽赃于他,以报私仇……果然不失狡猾本色。检察官摆出所<br />掌握的证据,言诫理喻,几经周折,直到深夜,他才技穷认罪。<br /><br /> 他供认出购买安眠药、逼店员每人吃下10颗等情节,与药店女主人和永和金<br />号店员所说,全部吻合。店员昏迷之后,他所干的勾当也供认不讳。当时,他不叫<br />管财物的掌柜饶文清服药,心中另有打算。当大家头晕难支时,他命令各自回房就<br />寝,之后便叫饶文清提着煤油灯带路,巡视各个房间。他看中毒的人都已不省人事,<br />就决心下手。经过首饰作坊时,傅德明顺手窃取一把铁锤,然后对饶文清说:“陈<br />汉章供称共产党的秘密文件,都藏在保险柜里,你打开让我检查一下。”走到柜前,<br />饶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善良的人啊,为什么不从“真言丸”使人头晕中引起警惕呢?保<br />险柜刚打开,他的后脑就中了傅德明猛击的两锤,登时昏倒在地。残暴的凶手,唯<br />恐两锤不能致314 死,又拿出刀来胡乱地砍戳一阵。然后,他拉下桌布,包卷柜中<br />所存黄金与首饰等,再倒油放火烧屋,一走了之。他想,大火一起,人死证销,罪<br />行可掩,他就能逍遥法外,升官发财,风流无羁了。<br /><br /> 九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作案者的预料:永和隔壁商店一见邻居起火,惟恐波<br />及自己,动作特快,全店员工居高临下,泼水抢救,首先压住了火势,加上城区消<br />防队及时赶到,扑灭甚快。<br /><br /> 中栋房屋焚毁,前后屋则幸免,昏迷店员获救,留下了“活口”。<br /><br /> 所以,次日清晨火光渐熄时,万人欣慰,唯独傅德明气急败坏,带兵持枪急奔<br />金店,以观究竟。但是“天不助匪”,又有什么办法呢?!<br /><br /> 此时,有个学徒喻让贤从火场里跑出来。昨晚吃“真言丸”时,他怀疑有鬼,<br />以衣袖抹嘴吐出了7 片藏在袖中。出店时,他报告同业公会,之后又回来想讲昨夜<br />遭遇,不料碰上傅德明把他抓去关了起来,店中以为他失踪了。<br /><br /> 傅德明抓到他时,很为得意,特串通金号同业公会某人封锁消息。因为他是权<br />有的活口,还发狠要枪毙他。及至其他店员相继苏醒,他就在傅的眼中无足轻重了。<br />因此,他躲过“灭口”之灾,后被救了出来。<br /><br /> 十夜审结束,主审人想得周到,仔细检查了傅德明的衣服,发现了3 处血迹。<br />同时,根据所供窝赃地点连夜起赃。其时,已是下半夜3 点钟。他们电话通知各党<br />政机关团体负责人到法院集合。县长徐君虎派建洽镇镇长吴总权会同地检处首席检<br />察官谢功预,到专署第二科科长王雪非房中,将黑皮箱里的赃物取出。专员孙佐齐<br />迫不得已在封包上签了字。赃物带到法院当众开拆,实际只有黄金20两和少量银<br />元珠宝(中间已被士兵窃逃),由永和金号经理杨振华出据领回。<br /><br /> 赃物取出之日,向省内外报道这一消息的电话和电报,彻夜不断。邵阳各报都<br />出号外,城中居民奔走相告:“赃物是在专员公署里起出来的!”有人在专署墙壁<br />上贴了巨幅白纸标语,上面写着14个醒目大字:“细看官家真面目,专署原来是<br />匪窝!”邵阳各界立即举行会议,一致声讨“如此官府”。<br /><br /> 十一作为专署和保安司令部下属的机要秘书傅德明,主要责任是办“特种工作”。<br />特种工作者,即暗算进步人士、迫害人民的“肃奸”勾当也。借此敲诈,冤案层出<br />不穷。他们想发横财,四处择肥而食。永和金号就这样成了他们攻击的目标。先伪<br />造“异党”信件诬陈汉章为“同伙”,后冒充上级来电解田瑞清赴省。为何捉了又<br />放呢?原来,陈汉章银发美髯,长袍大褂,常常道貌岸然地端坐于柜房上座,被他<br />们误认为大经理;及至关入牢房,刑讯之后,才知道他原来是个普通的首饰技工。<br />后来又以为田瑞清才是经理,抓去后说要花300 两金子方可免死,不料田也是个普<br />通店员,折腾两天两夜,还是榨不出油水。傅德明害怕在省会旅舍私设牢房,一旦<br />暴露,反而惹祸,只好出去转一趟,回来说已经抓到真正罪犯,托词将田释放。傅<br />德明向孙佐齐等汇报前情,深感捕人刑讯敲诈钱财之法收效甚微,并且易于失风,<br />倒不如索兴抢劫灭迹,既可马上兑现,又无死活对证,遂定下恶计,由傅执行。5 <br />月1 日,他伪称陈汉章供认店内有一暗室,来店查看,由经理杨振华陪同巡视店内<br />一遭,并将工人姓名和人数了解清楚,以便准备足够的安眠药。还派人向店中试探<br />有多少存金。说来也合该出事,那人说要买500 两黄金,店里回答要买1 千两也有。<br />其实永和金号和长沙、衡阳等地都有联号,有生意时可去电临时调运,并非店中现<br />存着黄金。更巧的是,店中正好从衡阳调来一批现银,到别处收购沙金,他们得悉,<br />认为又来了大批黄金。“千载良机,不可错过!”5 月2 日买好药片,5 月3 日夜<br />晚,傅犯就身怀药片,携带刀枪,手持孙佐齐签发的办案手令,由专署直奔永和金<br />号。<br /><br /> 十二孙佐齐是邵阳土长,在大革命时期参加国民党内右派反共的“左社”,后<br />来加入军统。当他得到湖南第六区行政督察专员兼保安司令现职时,物色了如狼似<br />虎的班底,走马上任,回到邵阳。傅德明就是他班底中的一名干将。5 月3 日夜晚,<br />傅在作案,孙则代为证明当事人在专署,并未外出,以图掩饰。掩饰不成时,又力<br />争此案由他主办,以图包庇。法院初次侦讯收押傅德明,孙则出面保回。傅入狱后,<br />孙又诱使自首学生假供永和惨案是“异党”所为,以图转移视线。并且两次呈报省<br />府,一次吹嘘傅“劳绩卓著,请予保障”,一次请以军人身份将傅易地管辖,企图<br />帮他逃脱法网。而到处进行恫吓阻挠侦破工作的王雪非、白鸿钧、郭璋、宋绶章、<br />孙忠瑞等,又都是他属下,按照他的指示进行了大量的威胁恐吓及其他犯罪活动。<br /><br /> 十三永和金号惨案,经过两个多月的侦讯,终于在6 月27日在邵阳地方法院<br />宣判了。傅德明被判处死刑,孙佐齐、王雪非各处有期徒刑12年;白鸿钧判处10 <br />年;郭璋、宋绶章、孙忠瑞各判处6 个月的有期徒刑。<br /><br /> 邵阳各界声援永和惨案委员会,对判决公开表示“殊为遗恨”。还特发表了揭<br />发性的意见书,列举大量事实,指出孙佐齐实力“发纵指示”的同谋主犯,评论对<br />他的判决是“刑不当罪,罚不足惩”。意见书分送各有关当局,可惜都如石沉大海。<br /><br /> 在参与侦讯和审理的人员中,有人目睹“党国要人”关照他们“法外原情,从<br />轻发落”,后来孙佐齐提起上诉,竟连原判的12年徒刑也给撤销了。<br /> 事隔两年,邵阳解放,当年漏网的元凶孙佐齐,终于受到人民的正义审判。<br /><br /></p> 清宣统二年(1910)设立辽阳地方检察厅,辽阳至此有了正规的检察机构。该厅管辖辽阳州府(辽阳市)、辽阳县、海城县、本溪县、辽中及台安县的民事、刑事诉讼活动检察事宜,负责刑事案件的侦查、起诉等工作,并指挥司法警察逮捕犯罪者。民国期间,检察机关虽对清朝末期颁行的各项法律制度暂时沿用,但对检察机关的性质、职权、机构设置、隶属关系及机关的名称均几经改易。东北沦陷时期,原检察厅被取消。1931年末,伪辽阳地方检察厅成立,汪廉任首席检察厅厅长。1945年抗日战争胜利后,在国民党占据辽阳期间,成立了辽阳地方法院检察处,属法院的一部分。1948年,辽阳地方法院人员随国民党军队败逃,辽阳地方的旧法制被彻底废除。 解放前检察机构 清光绪三十三年(1907)6月12日,法部奏皇太后准:大理院内置总检察厅,设厅丞及检察各员。同年12月,创设奉天省城各级检察厅。清宣统二年(1910)11月,建立辽阳地方检察厅,厅址设于辽阳城内西二道街。按《各级审判厅试办章程》规定“检察官统属于法部大臣,受节制于其长,对于审判厅独立行其职务”,地方检察厅承担同级审判厅的轻罪二审案,重罪一审案的检察事务(审判厅采取四级三审制)。辽阳地方检察厅独立于辽阳州行政公署、辽阳地方审判厅,而行使其检察职能,并监督其管辖区内的各初级检察厅的工作。该厅管辖辽阳州内的辽阳州府(辽阳市)、辽阳县、海城县、本溪县、辽中及台安县的民事、刑事诉讼活动中检察事宜。刑事案件的侦查、起诉等工作由检察厅掌握,指挥司法警察逮捕犯罪者。1913年(民国2年),辽阳州改为辽阳县公署。辽阳地方检察厅与辽阳地方审判厅同时成立,并同驻文圣区义学街(旧县址)后街租用民房。同年3月17日,袁廷弼任检察厅厅长。民国成立初期,新法未颁,清末颁行的所有法律,均暂沿用。但对检察机关的性质、职权、隶属关系等规定,几经改易。1927年(民国16年)8月16日,国民政府下达了限期裁撤各级检察厅并改定检察长名称的训令。辽阳地方检察厅于同年10月1日如期裁撤,代之为辽阳地方法院检察处,检察长改为首席检察官,原有的各检察官均暂行配置于地方法院之内,仍行使检察职权。至1930年(民国19年)末,辽阳地方检察厅先后由袁廷弼、李受益、谢震、富春田、祖福广、邹麟书、朱树声、倪文藻、魏大同、刘炳藻、汪廉等任检察厅厅长、检察长及首席检察官。
1931年(民国20年)9月7日,日本关东军司令官本庄繁带领侵略军占领辽阳,从此开始了傀儡政权伪满州国对辽阳的十四年统治。原检察厅被取消。同年末,伪辽阳地方检察厅成立,配有厅长一人,检察官三人,书记官长一人,书记官三人,汪廉任首席检察厅厅长,至“八·一五”光复前共七人任检察厅厅长。伪满州傀儡政权建立初期的检察制度暂行沿用民国的旧制度,1936年公布了伪《法院组织法》,并相继公布了各种附属法规,规定检察厅是侦查机关,检察官有搜查、逮捕、检证、扣押等强制权,在检察官的监督下,由司法警察执行。日本帝国主义为加强其殖民地统治,于1938年向检察厅派进了日本人野见山倭任次长,并有两名首席检察官、两名书记官、一名雇员由日本人担任,其任务是监督工作,处理反满抗日的政治案件(此类案件不许中国检察官参加)。1943年后,为强化日本殖民地统治,把伪辽阳地方检察厅划分为辽阳区检察厅和辽阳地方检察厅。地方检察厅统管海城分厅、辽中分厅和辽阳区厅;辽阳区厅与地方检察厅合属办公,人员兼职。业务区分:凡五年以上刑期的刑事案件由辽阳地方检察厅处理,五年以下的由辽阳区检察厅处理。
1945年“八·一五”光复后,国民党统治辽阳时期,成立了辽阳地方法院检察处,属法院的一部分,附设首席检察官、检察官、主任书记官、书记官、代理检察官,编制34人,陈腾襄任首席检察官。1948年10月,辽阳全境解放,辽阳地方法院人员随国民党军队败逃。至此,统治、欺压在辽阳人民头上的旧政权被捣毁,旧法制被彻底废除。
辽阳市人民检察院(署) 辽阳市人民检察署始建于1951年10月23日,由市公安局副局长蔡恩光兼任检察长,马启超任副检察长。1952年9月18日,市公安局局长谢登宏兼任检察长。辽阳市人民检察署成立时,按《辽东省人民检察署暂行编制(草案)》规定,设一室(办公室)、二科(刑事科、民事行政科),暂定的编制名额为12人,但因缺少业务干部一直没按编制配齐,直至1953年5月检察署仅有7人,后充实一部分转业干部,到1954年底,实有人数为14人。辽阳市人民检察署隶属辽东省人民检察署垂直领导。
根据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检察院组织法》,辽阳市人民检察署于1954年12月改为辽阳市人民检察院。1955年3月,由市委组织部部长李耕兼任检察长,马启超任副检察长。1956年6月,林钧芝任检察长,马启超、杜庆林任副检察长。由林钧芝、马启超、杜庆林、连威、朱德明等五人组成市检察院检察委员会。按照地方各级人民检察院的编制,辽阳市人民检察院内设办公室、一般监督科、审判监督科、侦查监督科、劳改监督科,编制名额为28人。
1958年,在“大跃进”的冲击下,检察机关的机构、人员被削减,市检察院四个业务科合并为两个业务科,28名编制减为18名。
1959年1月5日,国务院批准,将辽阳专区的辽阳县并入辽阳市。划归鞍山市领导,市、县检察院合并,并隶属鞍山市检察院领导,当时院内设办公室、批捕科、起诉科、法纪科,后三个科改为工业科、农村工作科、社会检察科,实有人数41人。
1961年4月22日,国务院决定恢复辽阳县建制,市、县分设,仍归鞍山市领导。市检察院仍设一室三科,编制人数为24人,实有23人。
1962年1月,扩大的中央工作会议以后,重申了人民检察机关是无产阶级专政体系中的法律监督机关的性质,市检察院的业务机构增加了劳改监督科,由三个科增加为四个科,编制数未变。1962年11月,范元春任检察长,杜庆林任副检察长。
1965年12月16日,经国务院批准,辽阳市划归辽宁省直辖,市检察院隶属辽宁省检察院领导。
1966年5月至1976年10月的十年“文化大革命”期间,人民检察机关被“彻底砸烂”。1967年7月9日,根据中央379号文件决定,对市、县检察院合并,并实行了军事管制,全体检察干警被集中到“五·七”战校办“学习班”和“五·七”干校劳动。停止了人民检察机关的职能活动。
1978年9月28日,根据中央关于重新组建各级人民检察院的决定,辽阳市委决定重建辽阳市人民检察院。1978年12月,市委决定贾后轩代检察长,马启超、刘先、袁和才任副检察长。1979年12月辽阳市第八届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选举贾后轩为辽阳市人民检察院检察长。1980年6月,谢会忠、吴连庸任副检察长,检察委员会由正、副检察长和王天德、许伦、杨革、王佳臣等九人组成。
1983年8月,辽阳市人大常委会批准韩春林任副检察长,同年10月7日,经辽宁省第三届人大常委会第三次会议批准郭志明任辽阳市人民检察院检察长。1984年11月17日,王再绪任副检察长。1985年3月,王兴亚任副检察长。1986年1月至1987年2月,市院内设机构为处(室),副处级,1987年2月,降半格改为科(室)。1988年4月,吴连庸被任命为副检察长。检察委员会由正、副检察长及谢会忠、柏寿长、许伦、王天德、徐绍刚、李殿权等组成。
同年10月20日,市院成立国家工作人员罪案举报中心,办公机构设在控告申诉科。至1988年末,市院内设审查批捕科、审查起诉科、法纪检察科、监所检察科、经济检察科、控告申诉科(含国家罪案举报中心)、刑事技术检察科、调研室、政治处、办公室等十个科(室)。全市两级人民检察院实有人员219人,其中,市检察院113人。
汪廉,字庆之,号谨仕。安徽桐城人。曾任沈阳地方检察厅主任检察官、辽阳地方检察厅厅长、首席检察官,湖北、湖南省首席检察官。
1929年曾参与审理刘少奇工运案。
1931年末汪廉就任辽阳地方检察厅厅长,因不满日本人控制的伪政权,于1932年离开东北政坛。
1947年审理了邵阳金店失火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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