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弃的包养女
在形形色色的人海中,悔恨的泪眼搜寻着那个胺脏的啤酒肚,荒淫的目光和黑夜,如同街头阴冷的风。
丢了青春,仍可哭泣;身无分文,尘世不疼饥饿。
过往的路人,千千万万,多数对你视而不见;有兴趣者,只是猜想你的故事,或验证着一个哲学道理:对待野兽,付出等于无代价牺牲;美梦不能依赖背着阳光的交易!
2008。1。22
物价问题
激情的湍沫,淹不死投机者。
“举起森林一般的手——制止!”森林闹虫灾,又缺水份。
劣质商品,一夜间成为“贵族”,高高在上;囊中羞涩的人,一只手像炽烈的火把,另一只手在荷包里冒着虚汗。
能买下一座城、能把玩亿万生灵的人,不在这个群体中;他们或许正坐在一百多层高的转楼上,品着咖啡,讨论着“怎样让富人更富、让穷人更穷”的话题。
现实巨变得像一片沙漠,一滴水对一个普通生命已至关重要。
谁是“月牙泉”的霸主?
多数人已落到掉一分钱都要弯腰拾起的境地,疯涨的物价,让高昂的头颅不得不痛失尊严!
2008。1。22
被遗弃的宠物
(郊外的老妈妈收养了被遗弃的宠物狗)
这些失宠的小家伙,它们都有自已的“小妈妈”,如今,“小妈妈”们回家过年去了,把它们遗弃在大学的校园。
其实,“小妈妈”们还正处在宠物的年龄,在学样要男生宠,在社会上要有钱人宠,回到家要父母宠。
为什么她们还养宠物呢?并且还骗父母的血汗钱。
二奶们手牵洋狗,招摇过市,她们心里痒痒;她们想提前成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靠别人养活、供人玩弄的娇娇宠物。
2008。正月初
痴痴的等
年过去了,这张照片还留在脑际。
一群农妇在南方披着厚厚的棉被,两眼望着前方,充满焦虑、怨恨和希望。
50年未遇的大雪虽然封锁了道路,但她们还得回家;可老板不给钱,怎回家?
很巧,女人们披的被子全是绿色,让人想起她们家乡冬天田野上坚强的麦苗;湖南的冰雪可冻倒一百多米高的铁塔,却冻不死地里的麦苗,如同老板不给工资,吓不倒农民工一样。
可怜的大姐,她们有太大的忍性,不吃不喝,就这样痴痴的等!地方有句俗语:“你不还钱,腊月三十到你家过年去!”现在不是黄世仁的时代了,咱也不是白毛女。
今天是正月初八,大地上的鞭炮仍响个不停;不知你们胜利了没有?回没回家?
2008。正月初八
工钱
一元面值的纸币一扎一扎,堆在风雪中,这是老板发的一年的薪水。
像秋天整理稻米,你一张一张细数。少一张,汗水白流了一串;多一张,心里不安稳。这钱要干干净净地带回家。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劳累,为的正是此刻。
这几扎是儿子的学费,这几扎是女儿的嫁妆,这几扎是公爹公婆的礼品,这几扎是春节的鱼肉,余下的是来往的车费……一个子儿也没留给自已!最好的那件衣服,只有每年回家才穿。
好多工人还没领到钱,你是幸运的,毕竟拥有了劳动所得。
土地养得活城市,却养不活侍弄土地的人,这是你跑到城里的理由。富人筛下的小钞,成了农村人新生命的岛屿。
2008。正月初四
团年饭
四世同堂,围个浑圆,亲情比炕还热。
无论辈份、老小,一人一双筷子,从来不少一双。十大碗需齐,哪怕是白菜萝卜等粗菜;
关门吃团年饭,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所有不顺心的事儿,包括风雪,都挡在门外。
一个锅里没两样食,一个家庭没二样心;家长是绝对的轴心,过年说的话,年年又同又不同;一句话总得说:“省吃俭用,勤扒苦做,正直做人”。
过去的年,清淡且浓厚;过去的家,贫穷但和谐。
如今,坐在上席的人不在了,坐在下席的人改坐上席了,亲情与炕虽是热的,传统与家训被一种风替代,钱和利成了一个家的主题。
2008。正月初九
残缺
双人舞《牵手》,角落的一缕清新的阳光。
女演员没右臂,男演员少左腿;两个青年用他们不全的四肢,表现出艺术的完美无缺。
残缺本来不美,能够互补,才美了。
一枚残月挂在断枝上,断枝和残月构成整体,唤起人间怜弱向善的情绪。
一块石头在溪水中溅起的浪花,那是美产生的瞬间。
人与人只要真诚牵手,就没有什么缺撼。
由残缺创造的美,不禁让人联想不残缺所产生的残缺。
2008。正月初七
母亲的手
这是一双女性的手,这是一双举世无双的母亲的手。
谁敢相信,正是这样一双已不像人的手的手,养育了一群美丽优秀的儿女。
“儿不嫌母丑”,母亲也曾有过细嫩的皮肤、娇好的容貌;没人能记得乳汁的味儿,只有母亲记得儿的哭泣。
母亲老了,儿女也许不会遗忘她的样子和恩情,可谁能牢记这双手呢?盲人阳光面对全球说:“如果有一天我能睁开眼,第一眼想看到的是妈妈的手,因为我忘了妈妈当年的抚摸……”
母亲的手,是一片苦色的自留地;母亲的掌纹,是任何语言文字难以阐释的巨大天书。
于是,我把母亲的其他部分放在画面之外,把她这双“丑陋”无比的手定格在画面之内,发表于这个世界!
2008。2。24
谢谢分享。
医院里有医生,也有病人。能瞧病又能开药方,那是医生,只能瞧出病来不会开药方,那是病人。